英婆婆曾多次確診癌症仍不願放棄。這一次,她確診的晚期癌症已不可逆轉,獲醫生轉介到白普理寧養中心接受紓緩治療。透過一步步的關係建立,英婆婆漸漸願意敞開心扉,家人對每況愈下的病情亦逐步做好心理準備。家人開
為了讓末期腎病病人能夠更好地融入社會及積極參與運動,腎科部門每年都會參與由腎友組織舉辦的活動,例如一年一度腎友組織與門球總會合辦的門球比賽,以及香港移植運動會每兩年一度舉辦的「移植及透析運動會」。今年
藥物治療對病人來說固然重要,但復元人士的身心和社交發展亦不容忽視。從病房工作到加入社區精神科服務團隊,我感到不少復元人士除了面對疾病,還有很多社交和溝通上的需要。因此,早前我們葵涌醫院「個案復康支援計
東華東院門診部的日常服務對象雖然較多是中老年患者,但偶然亦會遇到兒童及青少年患者前來抽血。他們年紀小,抽血員更需耐心理解及安撫他們對抽血程序的害怕和抗拒感,靈活運用專業技巧,從容應對。這些經歷往往充滿
人世間的執念,究竟是「面對」更難,還是「放下」更難?梁姑娘和馬叔叔的兩個真實故事,也許可讓我們反思一下。梁姑娘一生助人無數,其直率又樂於助人的個性,令她成為不少受助者面對困難時的定海神針。當她患上晚期
最近有朋友轉發了一則社交媒體Threads上的貼文給我,原來是一位孫女分享她婆婆離世當晚的經歷,希望透過網民幫忙「推post」,將讚賞傳遞至我們東區醫院內科醫護團隊。對於她的實名讚賞和大眾的正面回應,
或許有人認為,在醫院照顧不同的病人是我們醫護人員的「份內事」。然而,潛藏在內心的使命感,也會在非值勤時的危急關頭激發出來。趁著剛過去的國際護士節,我給自己一個沉澱的時間,梳理早前一次飛機航程的經歷。那
認知障礙症患者若長期留在家中,缺乏社交機會,很容易感到孤獨及產生社會隔離感,並引發記憶力下降及執行功能衰退等問題。無可否認,新冠疫情對認知障礙症患者及照顧者的影響,難以在短短一、兩年時間內消退。患有輕
光陰似箭,今年已是我在威爾斯親王醫院急症室工作的第15個年頭了。回想當初,我因為朋友一句「這份工作可以幫到人」而投身醫療行業,而這句說話也就成為了我一直以來工作的信念。在日常的繁忙工作中,藉著看似微不
血癌康復者傑仔是東區尤德夫人那打素醫院(東區醫院)癌症病人資源中心的一位義工,經常以自身經歷鼓勵並支持其他病人,陪伴許多癌症患者走過康復路。大約五年前,傑仔於工作期間突然感到不適,需到急症室求診,他經
67歲的美美有一天不幸在街上摔倒,脊椎受傷。經醫生治療後,她獲轉介到九龍醫院進行復康訓練。她在首次面談中分享了自己的家庭情況,從她堅定的眼神中,我看到她期望康復後回家繼續享受退休生活的決心。美美非常努
年輕時被診斷患上躁狂抑鬱症的玉冰不懼困難,堅持完成學業,成為幼兒教師,更兼顧照顧父母,展現了非凡的韌性和孝心。隨著父母年紀漸長,母親罹患認知障礙症,自理能力下降。玉冰於55歲時毅然辭去工作,成為全職照
馬婆婆的經歷如同一曲跌宕起伏的交響樂,充滿挑戰與希望的旋律。一年前,她因意外導致脊椎受損,生活的每一步似乎都被重重的陰霾籠罩。原本活潑的她正準備與家人出國旅行,卻因下肢活動受限而需依賴輪椅,失去自理能
護理路上,每個病人都是我生命的過客;能與他們相遇,是一種緣份。不論是為病人提供單一傷口護理、復雜的造口和瘻管護理,還是陪伴他們面對生命最後一哩路,這些醫患時光和經歴都成為了我護理路上的「生命鼓勵」。五
每位病人的康復之路都是獨特的。從醫院到社區的過程是第一里路,病人由需要全面護理過渡至只需部分協助,最終恢復完全自理能力。而隨後的第二里路,重返以往生活和工作的軌道。這段旅程可能漫長且充滿挑戰,有些病人
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阿琛的情景,淺褐色頭髮的他當時身穿皮衣,手抱一個摩托車頭盔。很難想像這位五十出頭的男士,剛剛確診了腦腫瘤,正準備接受腦部手術。阿琛去年年中看電影時,發覺「隻隻字都識,但完全不能理解電影
「病人可能受到腦震盪……」部分人經歷過輕度頭部創傷後,後遺症有可能演變成「腦震盪後症候群」。腦震盪後症候群一般無法透過客觀診斷影像確認,治療方面亦只能以處理症狀為主,患者因而容易感到無助和困擾。患者林
醫生陪伴病人走人生最後一哩路,有時未必能夠用上驚天動地的藥物、治療方案,而是聚焦在病人的身心健康,讓他舒舒服服地圓滿人生。患上晚期腦退化症的劉伯(化名)已無法對話,亦不會認得我以及每天照顧他的醫護人員